“护式办公室在这边,”妈妈说。
“我没听懂。”
我微微点了点头,仿佛我能骗得任何人以为她不是和我在一起似的。
谁知道呢,也许我可以。她是一位年轻的母亲,有着我们标志性的灰金色头发和几乎相同的身高,我们以前曾被误认为是姐妹。
这一次。
在我的储物柜里,我听到一阵窃窃私语,当我寻找消息来源时,我发现乔西·伯努瓦和赛迪·福捷咯咯地笑着,眼睛盯着妈妈。
自从我三年前调到这里来,那两个人就一直在嘲笑我。
你以为他们能找到除了生病女孩以外的东西来娱乐他们,但他们还是觉得在我身后的大厅里咳嗽很有趣。
赛迪拍了拍她旁边的胳膊,那个女孩也转过头去看。
法拉。
我给了她一个小小的,笨拙的微笑,她的嘴唇下了。
尽管我也不太想见到她,但还是忍不住觉得有点被冒犯了。
我也没想过我们会因为一起把一个女孩送进医院就突然成为好朋友,但是,我们之间的团结在哪呢?
然后法拉的目光转移了,她意识到赛迪在说什么,妈妈。
这时法拉的嘴唇拉了一下,露出嘲弄的微笑。一阵尴尬袭来,紧接着是内疚,然后是愤怒。
妈妈在这里是因为她关心我,他们怎么敢嘲笑她?
螺丝团结。不管别人怎么想。
我瞪了他们一眼,关上了我的储物柜。
“你知道吗,妈妈?我想我和你一起去护式办公室吧。”
……
妈妈在第一声铃响之前就走了。
第一节课顺利地结束了,但是校长在第一节课和第二节课之间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详细介绍了我的返校情况,所以当我走进美联社历史课的时候,所有人都已经坐好了,克劳福德先生也在专心听课。
当我进去的时候,大家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突然间我知道,(a)多亏了赛迪和她的同伴,关于妈妈的消息传开了,(b)我以后会把这个故事告诉一个治疗师。
记住,你已经不在乎他们怎么想了。
“好了,大家安静,”克劳福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