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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重生之暗夜之神的许诺(4 / 5)

他推开了那棵树,“我也不是什么微不足道的森林精灵,满足于凡人的小玩意赐以恩惠,我比你们的上帝更强大,比你们的恶魔更古老,我是群星之间的暗夜之神!是地下的根。我会是世界之王,宇宙的主宰,当人类玩游戏的时候,我知道规则,我安排棋子,我选择什么时候玩,今晚,我说不。”

”艾德琳吗?艾德琳吗?艾德琳吗?”

越过树林的边缘,村庄的灯光现在更近了,田野里有火把,他们来找她了,影子从他的肩膀上看过去。

“回家,艾德琳,回到你的小生活中去。”

“为什么?”她抓着他的胳膊恳求道。“你为什么拒绝我?”

他的手轻抚着她的脸颊,那姿态温柔而温暖,就像香炉里的紫烟。

“我不从事慈善事业,你要求太多了,多少年你才会满足?多少次我才会拿到我应得的?不,我的交易都是有结尾的,而你的没有。”

她会千百次地回想这一刻,在挫折中、在悔恨中、在悲伤中、在自怜中、在失控的愤怒中。

她将会面对这样的事实:她比他更早地诅咒了自己。

但是在这里,现在,她所能看到的只有维隆闪烁的火炬光辉,她曾经梦想爱过的陌生人的绿眼睛,以及随着他的触摸而溜走的机会。

“你想要一个结局,”她说,“那么,等我死了,你就杀了我吧。”

”当我不再需要我的灵魂时,你可以拿走它。”

影子探出头来,突然好奇起来,一个微笑——就像她画中的微笑,斜视,充满秘密——从他的嘴里掠过,然后他把她拉过来,情人的怀抱。

他是烟和皮肤,是空气和骨头,当他的嘴紧贴着她的嘴时,她首先尝到的是季节的交替,而是黄昏变成黑夜的那一刻,然后他的吻加深了,他的牙齿掠过她的下嘴唇,快乐中有痛苦,接着她的舌头上有血的铜味。

“好了,”神在她唇边低语,然后世界一片漆黑,她正在坠落。

……

1714年7月29日,法国萨尔特河畔,维隆。

艾德琳颤抖,她低头一看,发现自己正坐在一张湿树叶铺成的床上,一秒钟前,她还在坠落——

只有一秒钟的时间,几乎没有呼吸的长度——但时间似乎已经提前了。

陌生人走了,最后一点光也不见了,透过树冠,夏日的天空被抚平成天鹅绒般的黑色,只有一轮低垂的月亮,艾德琳站起身来,端详着自己的手,透过泥土寻找着什么变化的迹象,但她觉得…没变,只是有点儿头晕,也许如果她起身太快,或空腹喝了太多的酒,但是片刻后不稳定已经过去,她感觉好像世界已经倾斜,但不会摔倒,需要倚靠,然后重新平衡,回到正常。

她舔着嘴唇,期待着尝到血的味道,但是那个陌生人的牙齿留下的印记已经消失了,和他的其他痕迹一起消失了。

怎么知道咒语是否起作用了?

她要求给她时间,给她一生的时间——她要等一年、三年、五年才能知道年龄是否会留下痕迹吗?

或者拿起一把刀,割开她的皮肤,看看它是否愈合,如何愈合?

但不,她要求的是生命,而不是毫发无损的生命,如果艾德琳是诚实的,她害怕去检验它,害怕发现自己的皮肤仍然太松弛,害怕知道影子的承诺只是一个梦,或者更糟,是一个谎言。

但她知道一件事——不管这笔交易是不是真的,她不再会理会教堂的钟声,也不会嫁给罗杰,她将违抗她的家人,如果有必要,她会离开维隆的。

她知道现在她会不惜一切代价,因为她在暗夜之神面前是心甘情愿的,不管怎样,从这一刻起,她的生活将是她自己的,这种想法令人兴奋。

当她离开森林时,很恐怖,但也很刺激,她穿过田野走了一半,才意识到村庄是多么的安静,多么黑暗,花灯已熄灭,钟声已停止,也没有人在呼唤她的名字。

艾德琳走在回家的路上,每走一步,那种沉闷的恐惧感就变得更强烈一些,当她到达那里的时候,她的脑子里充满了担忧,前门敞开着,阳光洒在小径上,她能听到母亲在厨房里哼唱,父亲在房子的一侧劈柴。

一个普通的夜晚,因为它本来就不应该是一个普通的夜晚。

“妈妈!她边说边走了进去,一个盘子摔在地上,她的母亲尖叫起来,不是疼,而是惊讶,她的脸扭曲了。

“你在这儿干什么?”她要求道,这就是艾迪所期待的愤怒,这是令人沮丧的。

“对不起,”她开始说,“我知道你一定是疯了,但我不能——”

“你是谁?”这是一种嘶嘶声,然后她意识到,她母亲脸上可怕的表情,不是一个被嘲笑的母亲的愤怒,而是一个害怕的女人的愤怒。

“妈妈——”她的母亲回避了这个词,“滚出我的房子。”但艾德琳穿过房间,抓住她的肩膀。

“不要这样,是我,艾——”她正要说艾德琳,事实上,她尝试,三个音节不应该是这么难爬的一座山,但是第一个音节的结尾她已经喘不过气来了,第二个音节她已经无法应付了,空气在她的喉咙里变成了石头,留下她窒息,沉默。

她又试了一次,这次试的是艾迪,最后试的是他们的姓,拉鲁,但没有用,这些话在她的思想和言语之间陷入了僵局,然而,当她屏住呼吸想说另一个字的时候,任何另一个字它就在那里,肺充满了,喉咙松弛了。

“放手吧,”她的母亲恳求道。

“这是什么?”一个低沉的声音问道,那个在生病的夜晚安抚艾德琳的声音,那个坐在他工作室地板上讲故事的声音,她的父亲站在门口,怀里抱着木头。

“爸爸,”她说,他往后缩了缩,好像这个词很尖锐。

“这个女人疯了,”她母亲抽泣着说,或诅咒。

“我是你女儿,”她又说了一遍,她的父亲愁眉苦脸,“我们没有孩子。”那些话,像一把钝刀,一个更深层次的伤害。

“不,”艾德琳说,对这种荒谬的说法摇了摇头,她今年二十三岁,在这个屋檐下度过了每一天每一夜。

“你知道我。”

他们怎么能不知道呢?父亲的眼睛,母亲的下巴,一个人的额头,另一个人的嘴唇,他们之间的相似之处总是那么强烈,每一个特征都清晰地从其源头复制而来。

他们也看到了,他们必须看到,但对他们来说,这只是邪恶行为的证据,她的母亲在胸前划十字,父亲的手紧紧地抱住她,她想沉浸在他有力的拥抱中,但当他把她拖向门口时,怀里却没有一丝温暖。

“不,”她恳求。

她的母亲现在正在哭,一只手捂着嘴,另一只手抓着她脖子上的木十字架,她称自己的女儿是魔鬼、怪物、疯了的东西,而她的父亲什么也没说,只是把她的胳膊抓得更紧,把她拉出了房子。

“走吧,”他半恳求地说,悲伤扫过他的脸,但不是那种因了解而来的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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