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七月底。
我开车回家的时候看到了她。
安迪走在从威康比开往基尔顿的主干道边上。
我把车停在路边,很明显她已经被毒品弄得一团糟了…她一直露宿街头。
她骨瘦如柴,衣冠不整。
事情就是这样发生的。
我不能让她回家因为如果她回去,所有人都会知道萨利尔被谋杀了。
安迪磕嗨了,神志不清,我把车停在路边,把她弄进了车里。
我向她解释为什么我不能让她回家,但我会照顾她。
我刚把这地方卖了,所以我把她带过来,把它从市场上撤掉了。”
“这几个月她到哪儿去了?
她失踪那晚发生了什么?”
比普追问,感到时间从她身边溜走了。
“她不记得所有的细节,我想她脑震荡了。
她说她只想远离一切。
她去找了一个和毒品有关的朋友,他把她带到一些他认识的人那里。
但她在那里感到不安全,所以她跑回家。
她不喜欢谈论那段时光。”
“豪伊·鲍尔斯,”匹普自言自语道。
“她在哪儿,艾略特?”
“在阁楼上。”
他看了看柜台上的小钥匙。
“我们在那里为她做得很好。
我做了绝缘处理,铺了胶合板墙和合适的地板。
她挑好了墙纸。
没有窗户,但我们放了很多灯。
我知道你一定认为我是个怪物,匹普,但我从没有碰过她,自从上次在常春藤之家之后就没有了。
不是那样的。
她和以前不一样了。
她是另一个人,她既冷静又感恩。
她在那里有吃的,但我每周会给她做三次饭,一次在周末,还会让她去洗澡。
然后我们就一起坐在她的阁楼里,看会儿电视。
她永远不会无聊。
“她被锁在那儿了,这就是钥匙?”匹普指了指它。
艾略特点了点头。
然后他们听到外面马路上车轮的噼啪声。
“当警察审问你的时候,”皮普急忙说,“不要告诉他们关于肇事逃逸的事,不要把萨利尔的不在场证明拿走。
你已经认罪了,他就不需要了。
卡拉不应该失去她的整个家庭,独自一人。
我现在要保护娜奥米和卡拉。”
车门砰的一声。
“也许我能理解你为什么这么做,”她说。
“但你永远不会被原谅。
你为了救自己,杀了萨利尔。
你毁了他的家庭。”
从敞开的前门传来一声“你好,警察”。
“贝尔夫妇悲伤了整整五年。
你威胁我和我的家人,你闯进我家来吓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