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什么……你在这里做什么?”
她看着他那双透镜放大的眼睛。
“我只是……”他说。
“我只是……”匹普摇摇头。
“警察大概十分钟后就到，”她说。
“你有时间给我解释。”
她一只脚跨上门槛。
“给我解释一下，这样我就能帮助你的女儿渡过难关。”
过了这么久，辛格家终于知道真xiang了。
艾略特脸上的血都流出来了。
他趔趄着后退几步，撞在墙上。
然后他把手指按在眼睛上，把空气都呼出来了。
“结束了，”他平静地说。
这是最后结束。
“时间不多了，艾略特。”
她的声音比她自己觉得的要勇敢得多。
“好吧,”他说。
“好吧，你想进来吗?”
她犹豫了一下，肚子往里缩，想把脊椎骨往后推。
可是警察已经在路上了。
她可以这样做。
她必须这么做。
“我们会为警察开着前门，”她说，
然后她跟着他进了大厅，走了三步远。
他领着她径直走进厨房。
里面没有家具，一件也没有，但柜台上摆满了食品包和烹饪用具，甚至还有一个香料架。
柜台上一袋干意大利面旁边有一把闪闪发光的小钥匙。
艾略特弯下腰去关炉子，
匹普走到房间的另一边，尽量在他们之间留出空间。
“离刀子远点，”她说。
“匹普，我不会——”
“离他们远点。”
艾略特走开了，停在她对面的墙边。
“她在这儿，是不是?”皮普说。
“安迪在这儿，她还活着?”
“是的。
她裹在暖和的大衣里直打哆嗦。”
她说：
“2012年3月，你和安迪·贝尔在约会。”
从开头讲起，艾略特，我们时间不多了。
“不像——不像——”他结结巴巴地说。
“它……”他呻yin着，抬起头。
“艾略特!”他闻了闻，直起腰来。
“好吧,”他说。
“那是二月下旬。
安迪开始了……在学校关注我。
我没有教她，她没有学历史。
但她会跟着我进大厅，问我今天过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