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晴流视线灼灼,翘盼渴待之意十足。
怜绮金眸微暗,不知在想些什么。
少顷,他轻抬皙白赤足,纤细脚踝莲枝缠绕,素白长老服尾摆迤地,徐缓向前,长发轻晃,金莲微摇。
寻常普通的走动,他此时走起来似乎有着独特的韵味。
每向前一步,他身上压制的气息散出少许,愈发光彩夺目。
长老殿里不管是谁,都无法从怜绮身上移开目光。
他依旧敛眸,神态如常,愈多的绮丽盖过周身无边的清寒萧疏。
走至云妄跟前,他身上的绮丽也到了顶端。
怜绮缓缓跪下,他身后的衣服以及头发糅杂在一起的画面,若隐若现的腰背部曲线,仿佛经过精心计算美得惊心动魄的画卷。
背后如此,更不必提他刻意展示的正面。
长老服穿得分明一丝不苟,每一粒盘扣紧实无比,一路扣到脖颈,唯一肌肤暴露在外的地方只有脸部和肩头。
他神情越是恭敬,越想让人扯碎那身碍事挡眼的衣服。
怜绮伸出双手,接过云妄的一只手,为她按压手上穴道。
指腹柔软,力道适中。
舒缓,放松,无声。
他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没做。
怜绮就好像真的在为云妄认真按摩,伺候着他,别无一点其他心思。
只是在云妄视线看向他的时候,他睫翼如身后莲瓣轻颤,修长葱白指尖轻柔扫过云妄手背。
在云妄呼吸微顿时,怜绮抬眸,喉结滚动,水生调草本植物的清香忽地浓郁,耳边一缕金发在此时垂落,尾端落在胸膛处的位置刚刚好。
长老服布料没有那样厚实,金发发尾便刺了几根进去。
应当是不重的力道,至少落在云妄手背上她不会有太大感觉,可她余光里长老服胸膛前涅白料子却被顶起一些。
越来越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