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美琴恰恰收住没说了。
电话挂断,郁楚宴冷不丁起身就要走。
组这酒局的富二代,已经把刚那女人带到了他跟前“郁哥,新人不懂事,不知道您的规矩。”
郁楚宴才被新人两个字,搅得心神不定。
这没注意,猛又听到个新人。
郁楚宴烦躁地一压眉,冰凉的手指捏起她脸,迫使她抬头。
“新人?指甲里藏药这招使得这么娴熟?你告诉我说这是新人?”
女人刚还委屈暗藏媚意的眼神一滞,接着就是慌张“我、我不知道郁少你在说什么”
带她过来那富二代也惊住了。
“你还敢带药?”
越到郁楚宴这种层次的人,聚会反而越干净。
他们忌讳有人带来路不明的药。
不管是助兴的药,还是其他什么药,对药物带来的低级感官刺激,他们是不屑的,也是警惕的。
在他组局之前,他已经三令五申过这一点。
但没想到这女人胆子能这么大。
他是没脸再提道歉的事了,拉下那女人就要走。
那女人见事情败露,彻底慌了。
“那就是很普通的药,没什么的,我现在就可以吃……”
郁楚宴没再听,接过旁人递来的纸擦干净手。
将这乱七八糟一切,抛之脑后。
去往安平镇的路,车不多,难得的清净。
郁楚宴总算有心思整理思绪。
这一阵子,因为和贺漪的问题,他确实过得混乱又失意。
他是真的曾为贺漪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