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慕生感觉自己该说点什么，但是没话找话似乎更尴尬。
突然，一阵饥肠辘辘的声音在车内响起。
许杳杳转头挽着程慕生，问道：“你饿了？”
程慕生有些尴尬。
前面的司机开口说道：“许小姐，是我饿了，今天早上起太晚了，没来得及吃早饭呢
。”
程慕生问她：“你吃了吗？”
许杳杳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摇了摇头，她也没来记得吃。
程慕生便吩咐司机：“那先找个地方吃早饭吧。”
“不用不用。”许杳杳说，“我带了面包。”
许杳杳打开包，立刻大方分给了前面的司机一个：“您先吃吃垫一垫。”
“……好的，谢谢许小姐。”
许杳杳准备的比较充分，两个小面包一瓶牛奶，给了司机一个后，自己就吃了个面包和牛奶。
程慕生看着她手中的面包，饥肠辘辘的更厉害了。
不过好在司机这时候开了音乐，遮掩了其他的声音，才程慕生松了口气，他决定回去就给司机涨工资。
许杳杳咬了口面包，察觉到程慕生的目光，问他：“你也想吃？”
那么小的面包，只够他吃两口的，程慕生摇了摇头：“你先吃吧。”
见许杳杳小口小口秀气吃着，程慕生问她：“吃这么点够吗？”
“够了。”许杳杳点了点头。
“胃口这么小，难怪营养不良。”
“嗯？你说什么？”
程慕生看着近在咫尺的婚姻登记处，对许杳杳说：“没什么，我说，等下中午我请你吃饭。好了，到了，下车吧。”
看着
眼前的婚姻登记处，许杳杳有点儿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