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的变故绝对不是小事,那个副领导愤怒之下跟上级汇报,但他很快就被控制了。
萧译在实验室的花园内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詹箬,她抬头望着天,外面下着雪,大衣上已落满了雪花,雪花在她眉眼间融化。
“来劝我?”
“不是,送饭。”
萧译把饭盒放在椅子上,打开,想要递给她,但詹箬没接,于是萧译把饭放下,说“他被罢免了,但不愿意让子孙来参加志愿军。”
多嘲讽。
萧译提起这人时,神情很冷,“不过,他的孙子已经知道了,自愿过来了,现在征询你的同意。”
詹箬转头看他,眼里没什么情绪,“我没开玩笑,就他吧。”
既然有些事总要有人做,为什么不能是这个人?
詹箬没理会萧译,而是用手机给萧韵打了一个电话。
“你来吧,别人我不放心。”
“不是我,是裴音。”
裴音?她体质有问题?
萧韵总觉得詹箬的声音里满是疲惫。
从灵魂深处无处压抑的疲惫。
挂掉电话后,萧韵看着网络上的消息,现在已经有很多人自称团体,生成病毒的源头来自于l绝症患者,只要把这些人都抓起来,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其实是很不靠谱的说法,没有逻辑,但可怕的是有数量可怕到难以想象的人认可这种说法,甚至成为拥护者,在路上行程一波又一波的抗议。
社会局势越演越烈。
同为l绝症患者,官方以为是这些社会形式以及官场内部某些人的官僚主义触怒了她,倒是小心翼翼处理了,但詹箬压根没理会这些,在当天看着那个副领导的孙子接受病理实验后,她没说什么,一边观察裴音的情况,一边把上次任务奖励的个奖励点拿出点全部加在了智力上。
裴音很痛苦。
病毒入体的第一天,她就吐了。
但从洗手间出来时,又把自己整理干净,看了一眼时钟,说“快吃年夜饭了,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