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诸位有最好的体验。”
然后他看了下手表,起身离开了这里
牢房内,詹箬看到摄像头动了后也没有贸然出手,而是继续蠕动等到发现自己再次偏离设想的最佳角度后,摄像头也没有转动。
她确定对方已经离开,就那一下,她继承了沈樾的演技变脸,原本惊恐慌张的神色变得平缓,眼神也变得冷漠。
再看鼠笼的打开时间,上面还有分钟。
詹箬身体不动了,但弯下头,努力倾斜上半身跟腰部,然后,她咬住了那一根木锥,咬死,用嘴把它一口气用力拔出。
戳穿的木锥发出了噗嗤一声就离开了左手,溅出了一些血,左手的骇然剧痛好像能遍布全身似的,然后詹箬继续咬着这根滴血的木锥,将它挪到同样被捆绑的右手那边。
要用嘴咬着木锥去划开皮革绑带?
不行,嘴巴的咬合力有限,而且无法控制口水的溢出,嘴巴肌肉也很容易疲软,很容易把目前唯一的自救工具木锥给弄掉到地上。
所以詹箬把它送到了右手,手指握住,灵活调转了下木锥的方向,掌心反握住它,将它的尖刺插入皮革绑带跟手腕的间,然后手指往上掰,尖刺抵住皮革内侧,用力绷划就好像绷紧的胶带被圆珠笔头轻微一次,它就断开了。
在这里当然没那么容易,但也就两三次,砰!本用来捆人效果比绳子还好的弹人皮革崩开了,詹箬右手脱离控制,然后依样解放了左手跟全身。
起身后,詹箬捡起一条皮革绑带,把它迅速缠绕在淌血的左手上,一边观察牢房。
此时,那些观看者们都很意外,齐齐发言,但他们很快发现——这个他们感兴趣的猎物刚把左手的伤口包扎好,就把轮椅推了过来,然后脱下了身上的外套,用外套阻隔了那些疯狂的老鼠,然后推动那大大的鼠笼。
白天的时候挺热,大晚上就冷了,沈樾出门那会知道要进山,就穿了件外套。
还好沈樾的体力是不错的,毕竟常年演戏,天天健身,加上早年她是替身出身,什么苦都吃过,只是因为用力,左手的伤口逼出了不少血,而隔着皮革衣物用爪子不断挠着的老鼠有些烦人。
沉重的鼠笼发出了在地面尖锐的摩擦声。
她要干什么?!!
也就推动了半米,它卡住了轮椅。
詹箬一脚踩着轮椅,再踩着鼠笼子,爬了上去。
她踩在了这些恐怖的老鼠上面。
然后观众们突然看到屏幕黑了。
因为詹箬把摄像头拆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