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箬看了苏缙机一眼,也没说什么,留意到外?面是工棚,意识到这里是熊仁河所在,她下意识皱眉,终究隐隐浮上一层微妙的预想,秘而不宣,却提出一起去。
“这边路不好走?,小心点。”熊达提醒后,众人来到熊仁河的工棚房间,这一排过去基本都没人住了,看起来十分安静,竟有几分荒凉的意味。
詹箬本走?在后面,看到熊达呼喊后无人应,且房门前面挂了铁锁。
这些工棚都是临时?起建的,房门素来一个制式,门锁用的跟那铁笼子一般无三?。
外?出挂锁,关门拉门栓,这么一看
“你叔叔走?了?”苏缙机抬手?碰了下挂锁,问熊达。
外?出才挂锁,内住是不可能挂锁的。
“不能啊,昨天晚上我?还跟他打过电话呢。”熊达正?努力踮起脚尖趴在窗户往里面看,但?他叔是一抠脚大叔,百年没打扫过住处,这里又是工地?,风沙尘多,这窗户脏得很,根本看不清里面什么情况。
詹箬此时?已经意识到了不对劲,昨晚她以林楠身份脱逃后就怀疑过刘轩在对她下手?之前就提前外?出杀了一个人。
如果说那晚上惊扰到了刘轩,让他改变了计划,那么造成这一切的熊仁河会不会成为他的第一目标?
哪怕咋一看熊仁河完全不符合他的目标条件,但?也许就是因?为他不符合,才得击杀掉,然?后重回原来的轨道。
这跟强迫症似的。
“让开。”
听到后头詹箬的声音,前头的苏缙机两人下意识退开,却见詹箬已经捡起地?上的一根建筑钢筋对着门上挂锁猛一敲击。
三人错愕,但?苏缙机反应过来,“你身体不好,我?来。”
詹箬也没多说,直接把钢筋给了苏缙机,后者用力击打。
声音不小,把附近留存的
几个工人也吸引来了,有人生气质问,得知?是熊仁河亲戚,就说他昨晚回来了,也不知?道今天在不在家。
不过就算不在家,你个当侄子的也不至于要把他家拆了吧。
这些人迷惑得恨。
“没准是怕他叔睡死了。”有人笑说。
但?是不对啊,醉酒晚归,以熊仁河的脾性,不睡到下午是不可能的,怎么可能早期离开。
那如果还在家里,为何?这么大动静都醒不来?
吕元驹意识到了不对劲,拉住了想要问些什么的熊达。
没几下,那挂锁就吧嗒一下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