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事,到底该是谁的错?是白墨非吗?
可是,那酒,好像是自己买来劝他喝的。那床,好像也是她扶着他,两个人一起上的!白墨非好像也没强迫过她!
那到底怪谁,把她好好的女儿身弄没了?!
只能怪酒!是万恶的酒,让他们都失去了理智!
柳潇潇当然不是那哭哭啼啼要叫人负责的人。既然这事是两个人做的,错不光止白墨非,她自个也有错,那就自己做的错,自己背。自个酿的苦酒,自个喝。
趁白墨非还没醒,赶紧起来闪人!
柳潇潇赶紧起来,麻利穿好衣裤,悄悄回自己屋里了。
白墨非躺床上闭着眼睛,左等右等,没等来拳打脚踢,没等来哭哭啼啼,最后等来了关门声。
他睁开了眼,柳潇潇已经不在他房了里了。
这是什么意思?这和他想得完全不一样啊?!
这走了是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吗?就这么一走了之?这也太~太~太~也太不负责任了吧?!
不行,不能让她就这么轻易就走了,他什么话都还没说呢!
白墨非叫:“银锁!银锁。”
一会儿,银锁推门进来了:“少主子,你醒了?”
白墨非:“嗯。少夫人呢?你请她过来,我有话跟她说。”
银锁出去了,一会儿,推门进来了。“少主子,少夫人在她屋里,秀秀进去了,说少夫人在沐浴更衣。”
白墨非说:“那你去门口等着。她更完衣请她过来,她不过来,我不起床。”
他不起床,他得躺在这儿,保护好现场,他得让她看看,省得她不认帐。
她不是拍拍屁股就走了吗?还去沐浴更衣了?这是吃干抹净的节奏啊!他可不行。他得赖住她,叫她认帐。
柳潇潇换完衣服,头发还半湿着披散着没来得梳成髻。银锁又来敲门了:“少夫人,我们少主子请你过去,说你要不过去,他就不起床。”
柳潇潇心里好笑:这白墨非有毛病?他明明昨天~自己还没找他算帐?他还敢赖床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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