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后饶命,我可是什么都没说,是你自己主动承认的。”
她看着他假意求饶的笑脸,忍不住轻笑出声。
对嘛,她要的是这样会笑的盛长川。
她的目光落在画作上,轻抚过纸张,上面墨迹并没有全干,但一部分已经干透,看来这个布防图不是一日之功,应该浪费了几天的心血的。
“既然都已经生我气了,怎么还想着为我出兵,救我母后呢?要说当初昌邑国出事,万月国也难辞其咎。”
“不救万月国的原因我可以比你多说一箩筐,甚至这些褶子上罗列的理由我看三天都看不完。”
他目光灼炙的看着她,又道,“但是救万月国的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你,你就是唯一的理由。”
“为了我国仇家恨都可以不顾了吗?”
“可以,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不要。”
“人人都说昌邑国的皇子自小聪慧,是个天选之人,我看不尽然,明明就是个傻子。”
洛初心中感动的要死,但是嘴上却反其道而行。
他不生气,拉着她坐在龙椅上,笑道,“你看我傻,我看你又何尝不是,只是我不知道你这小傻子明明爱我,为何却要矢口否认?”
“我......”
“时至今日,我不太想知道理由了,只是但愿你真的想通了。”
“阿川。”
“我让你发的誓是认真的,那也是我对自己发的誓。”
她轻轻靠在他的怀里,飘忽的道,“我不会给你那个机会的,我会一直留在你身边。”
就这样,两个人仿佛又回到了在万月国那段时间如胶似漆的日子。
夏季的荷花开的如画一般,洛初总是带着意儿去赏荷花。
盛长川每次下朝也都直奔她们这里,一家三口很是自在。
只是近几日不知道怎么了,意儿突然病了。
太医院的太医们用尽了各种方法都束手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