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屋里的动静更是让守在外面的人都红了脸。
后来梨花也觉得尴尬,干脆让他们都下去了,自己则走远了一些。
洛初经她提醒,才发现那股熟悉的脱骨般的疼正肆虐着她的身体。
只是她刚刚被做的噩梦吸引了注意力,这才没发现自己身体的不对劲儿。
她拉住梨花的手,问道,“驸马呢?”
“驸马今儿起的也比平时晚些,不过没耽误出去狩猎,已经走了。”
“走了?”
“嗯,最近驸马不都去山上打野兔子吗?”
她突然想到他昨晚的疯狂之举,心中闪过一丝钝痛。
“给我准备热水,沐浴更衣吧。”
“是。”
梨花关上门以后,洛初便开始翻找床铺。
果然在她的枕头下面发现了一封信。
她颤抖着双手将信打开,看完后,像是卸了力一般的靠回了床头。
他真的走了。
信是写给她的,却连个称呼都没有,只嘱咐她照顾好意儿,等他稳定下来,就会把孩子接走。
每个字都冷冰冰的,不带有一丝情感。
她也早料到会有这一天,所以并不觉得意外,只是心脏却不由自主的疼的发颤。
说话间,梨花已经走了进来。
洛初掩去眼底的悲伤,将信折了放回到了枕头下面。
“公主,可以沐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