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儿,你总是不断地给母妃带来惊喜。”
言景深的嘴角弯了弯。
女人的野心真是可怕……
“母妃心疼我,所以稍微有一点成绩就觉得是惊喜。”
明氏笑得更开心了:“这哪里是稍微有一点成绩,深儿莫要妄自菲薄。”
言景深不好再接话,嘴角更弯了。
※※※※
夏太师一向不喜张扬。
最近几年年他不在京中,夏家自然不会为他举行寿宴,一连两个冬至都过得十分平静。
今年他回来了, 夏家也不好继续低调,索性把寿宴往大里办,京城里数得上名号的人家几乎都请了。
与他的寿宴相比,夏月凉的十四岁生辰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加之她本来也没有几个朋友,甚至连请柬都没有专门派送。
当然,朋友不多不代表没有人给她送贺礼。
一大早她还没有起床,第一批礼物就已经送抵了太师府。
鸣笳拿着门房送来的礼单一张一张地念,把夏月凉的瞌睡虫都给念飞了。
她掀开被子下了床,没好气道:“我说鸣笳姑奶奶,你好歹也是在太师府长大的,这些年见过的好东西应该不少吧。
几张礼单而已,你有必要念这么大声吗?”
鸣笳笑得眉眼弯弯:“奴婢这是替姑娘高兴,礼物这种东西当然是越多越好。”
夏月凉受不了她的财迷样,吩咐春酌替她梳洗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