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屋敷一族仍未被葬送,‘青色彼岸花’数百年也未曾找到,那个商人你们未能抓住,花牌耳札的小鬼也没能杀死······我开始搞不懂你们的存在理由了。”
猗窝座半跪在地上,垂首等待着无惨的责罚。
在这个无限城当中,鬼舞辻无惨,就是绝对的王!
而伴随着鸣女的琵琶声,一只只熟悉的上弦鬼,被送到了猗窝座的身边。
而此时鸣女抬起头来,占据半张脸的猩红眼球里,刻着大大的“肆”字。
上弦之肆·鸣女!
半天狗的死亡时间才不到一天,新的上弦之肆,就已经培养出来了!
意识到鬼舞辻无惨的怒火已经濒临极限的上弦鬼们,纷纷叹息着自己的无能为力,唯独雕刻花纹的玉壶,发出了声音。
上弦之壹的黑死牟跪坐在地上,以断续的语句承认自己的失败。
“我···无言···以对···”
“产屋敷···巧妙地···隐藏了···自己。”
黑死牟本就不是什么擅长搜寻别人踪迹的鬼,所以有这样的发言不足为奇。
上弦之贰的童磨则耸了耸肩膀,脸上露出人畜无害的微笑。
身为万世极乐教的教主,童磨很积极地动用这些力量去寻找产屋敷家,但早就对此有所预料的产屋敷家族,在这千年的时光里,将隐藏自身做到了极致,就连那些“隐”自己都不清楚产屋敷宅邸的具体位置。
在这些无话可说的鬼当中,有一只特别跳,在大家都表现出无能为力的时候,他像是要宣扬自己的存在一样,朝着无惨大叫。
“无惨大人!我不一样!我找到了可以接近您愿望的情报!就在不久前······”
然而他还未理解发生了什么,就察觉到自己的视野,旋转了过来,而握着脑袋的另一端,是鬼舞辻无惨的手掌。
那是身为上弦鬼的他,完全没能反应过来的速度。
就在他深陷惊恐和兴奋两种情绪当中的时候,鬼舞辻无惨悄然开口。
“我讨厌‘变化’。”
他的语调放的缓慢,似乎是在重申自己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必须被记在心里的一样。
“情况变化、变化、感情变化,大多数的变化都是‘劣化’,是衰弱。”
“我喜欢‘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