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优进见了,非常高兴,觉得这样的游戏,太好玩了,就向郑得山回答说:“好玩。”郑得山一听,觉得有门路,就接着问:“你愿意学吗?”徐优进高兴的手舞足蹈,回了句:“我愿意学。”
徐力民见郑得山展示了这一手少林功夫,料想此人武功高强。但他对徐优进的未来,心里也就有安排,是想让儿子从文不从武,所以,他对武术不感兴趣。他沉默了一会儿,就抬头眼看着郑得山,有点难为情的说:“大师,小儿的人生,我想让他学文,看他能不能为祖坟上添光,并不愿让他习武。”
徐力民这想法,让郑得山听后,心里有点惊讶!就不以为然的说:“习武有什么不好?习武也可以出人头地,光宗耀祖;习武还能惩恶扶善,保护自己的家园。”说着话,他回身坐了下来。然后接着又说:“那好,既然你想让你儿子学文,我也可以同时教他学文,那就让他边文边武好了。”郑得山这是铁了心的要收徐优进做徒弟。
徐力民觉得郑得山有点强人所难,勉强一笑,就说:“原来大师能文武兼备!”郑得山说:“怎么不能?我以前也是书香门第出身。”徐力民听后,就是心里一奇,就感叹的问:“原来大师还有一段光彩的家史?”郑得山说:“那当然。”接着就把自己家的家境和遭遇,说给徐力民和郭春燕听······
郑得山把自家的故事讲完。徐力民听后,就同情的说:“原来大师身上还有不幸的家史”郑得山说:“是呀!那时我眼看着家人被杀,财物被抢,却是无力去惩罚那些恶人。后来我才想起奔少林寺学武,为家人报仇雪恨。话又说回来了,如果起初我要是练成武功的话,就能有能力保护家人了,家中也不会遭这一场劫难。再说了,练武又能强身健体,又何乐而不为呢!”
徐力民在郑得山的诚心说服下,就动了心。他想到他们夫妻辛辛苦苦赚得了这么一点家业,在这兵荒马乱的时期,就得需要有一个有能为的人,来守护这份财产,让儿子习武,也是一件好事。他就转脸看了眼郭春燕,想争取她的意见。郭春燕没有说什么,她是一个很随和的女人,平时徐力民决定了的事,只要是对的,她都是言听计从。在生活中,在他们夫妻间,有一种夫唱妇随的默契。徐力民见郭春燕没有发表什么意见,就回过头来,眼看着郑得山,心里还是一时拿不定主意,慢吞吞的说了句:“这······”
郑得山见他这样犹豫不决,就说:“你别吞吞吐吐的了!你们的儿子如拜我为师,跟着我习文练武,将来会有出息的。再说了,要不是我看上你们儿子的体质好,是块练武的好料子,不然的话,你们抬轿子去请我,我还不来呢!”
徐力民听了这话,笑了笑,觉得郑得山也是用心良苦,就说:“既然大师这么说了,那么,我们儿子的未来,就托付给你了。”说完,又转脸眼看着徐优进说:“儿子。你想学大师的游戏,就快点过去,给大师磕头拜师父。”
徐优进没有听明白他们的话,转脸眨巴着眼睛,眼看着郑得山,却是没有动身。郑得山听徐力民催着儿子就要向他磕头拜师,忙阻止说:“依我说,还是等一时罢!向我拜师的事,也不能这样草率。咱们得选个日子,摆上香案,焚上香,才能让小朋友向我行拜师礼。”徐力民听后,只好笑着应了声:“是。”
话刚落音,徐优进又嚷嚷着说:“我不一个人学游戏,一个人不好玩。我要和伙伴们一块学游戏。”徐力民觉得有点难为情,心想:“大师只说收你一个人做徒弟,没有提到他们,这该怎么向大师说呢?”想过,就抬头看了眼郑得山。郑得山心里明白徐力民投来的眼光,他又见过和徐优进一起玩的几个小孩子,也就一口答应说:“那好吧!一个也是教,几个也是教,我把他们全收下了。”话后一笑。徐优进很开心。徐力民和郭春燕也是高兴。
这时郑得山就想让徐力民去通知其他几个小孩子的家长,可又不知道他的名字,就说:“咱们说了半天的话,还不知道你的尊姓大名呢?”徐力民笑着答:“我姓徐,字,力民。孩子的妈,名叫郭春燕。”接着又反问了一句:“不知大师怎么称呼?”
郑得山笑了笑,点了下头,就说:“我叫郑得山。以后,我就称你徐先生。”徐力民说:“这样诉不敢当!以后大师还是叫我力民罢。”郑得山觉得这样也好,接着说:“那我就不客气了,以后就称你力民。”顿了顿,又接着说:“力民。我刚才已见过那几个和你儿子一起玩的孩子了,他们都很活泼。你去把他们的家长叫来,孩子拜我为师的事,也得给他们打声招呼,大家都同意了,再共同商量下一步的事。”
徐力民问:“现在去吗?”郑得山说“是。”徐力民应了声:“好。”随即又转脸看了眼郭春燕说:“娃他妈,你就辛苦一趟罢,去把和儿子一块玩的几个孩子的家长叫来咱家,就说有事与他们商量。”郭春燕也知道平常和儿子一块玩耍的几个小孩子,她听了徐力民的话,又把徐优进推给徐力民,就动身向外走。
郭春燕走后,徐力民又问郑得山说:“大师,你收小儿为徒后,我该怎样安排?”郑得山说:“没什么不好安排的!有块宽敞的空地,作为练武的场地;有两间空房子,一间留给我休息住宿,一间作为学堂,这样就行了。我也没有特别的要求。”
徐力民心里很满意,就说:“这就好办了,既然大师这么说了,我就实话实说了罢。在我们村后,有一片空地,是每年小麦熟了,我用来收粮打场用地;那里还有三间房子,有一个是单间,其它两间是通的。大师不嫌弃的话,就把那里派上用场。”郑得山点了点头,便说:“那就足够了。”
两个人正说着话,郭春燕叫来了几个孩子的家长。他们都与徐力民相仿的年龄,都是老实巴交的庄稼人,又是与徐力民距离不远的邻居,现在不是忙季,大家都在家里闲待着。郭春燕一到他们家,把原委给他们一讲,都想过来了解一下,也就跟着郭春燕来了,顺便也把刚刚回到家的孩子带了过来。
大家一进房,郭春燕就抬手指着郑得山,向他们介绍说:“这是我给你们说起的大师。”
几个孩子的家长听了郭春燕的话,都看了眼郑得山,又向他寒了几句,就各自找了个板凳坐下来。他们这种随意的表现,大家都是与徐力民混的熟了的缘故。这里郑得山观察了一遍几个孩子的家长,向他们一点头,又是向他们一笑,一时也就没有说话。
徐优进不管那些事,他见小伙伴们都到了,就甩开徐力民的手,向他们走来。他首先来到娜娜面前,伸手拉起她的手,就要和小健、明明一块出去玩耍。郭春燕见了,就阻止他们说:“你们给我站住,以后不能再任性出去玩了。你们拜了师父,就得乖乖的听话。”徐优进听了郭春燕的话,就停住了脚步,回头眨巴着眼睛,眼看着郭春燕,有点不情愿的样子,但他没有向郭春燕犟嘴。
郑得山见了这情况,觉得徐优进挺听话,就笑着向郭春燕说:“几个小朋友想出去玩一会儿,就让他们再自由的玩一天罢,等以后开始习文练武了,再严加管教。”郭春燕听了这话,一笑,觉得郑得山说了,就不再阻拦他们。接着又向徐优进说:“你们就去外面玩罢,不可以在外面闹气。”徐优进听到郭春燕允许他去玩了,像领了“圣旨”一样,答应了一声:“是。”就高兴的带着娜娜,小健和明明去外面玩去了。
几个小孩子走后,徐力民看了眼大家,就开门见山的说:“现在把大家叫来,是有事与你们商量一下。”话后,顿了顿,又转脸看了眼郑得山,接着说“这位大师想收几个孩子做徒儿,教他们习文练武。你们同不同意?”说完这话,就眼看着大家,等待着大家发表意见。
几个孩子的家长听了徐力民的话,都是沉默了一阵子。一时明明的爸爸开口说:“大师教孩子习文练武,倒是一件好事,只是我们家里穷,拿不起学费。”其他家长也都“嗯,嗯。”两声,随口说:“我们也是。”这是明明的爸爸也说到了他们心坎上了。
郑得山听了这话,扫了眼大家,笑着说:“你们放心罢,学费的事,我是分文不收。只要你们给我安排好住的地方,给我口饭吃,就可以了。我这要求不算高罢?”徐力民就接口说:“大师放心,吃饭和居住的事,我全负责了,也不要他们为难。这事大家不要担心!”
大家听后,虽然心意上过不去,都也无话可说。他们觉得孩子们一直在一块玩耍,现在又一块习文练武,确实是一件好事。又过了一会儿,娜娜的妈妈开始打退堂鼓,她不同意娜娜练武,就说:“我们家的孩子是个女娃,不宜舞枪弄棒的。我看还是免了罢。”娜娜的妈妈是个口直心快、有么说么的中年妇女。
郑得山听了此话,就看了她一眼,然后笑着说:“这位大嫂,此言差矣!女孩怎么啦?依我看,女孩一样可以练武,一样可以强身健体。等她练好武功,将来走向社会,一样可以除暴安良,而且还能防身保护自己。”娜娜的妈妈本来觉得自己说的是实情,她听了郑得山的一番话,又觉得不无道理,感觉一时无话可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