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
杜无畏和同伴的武器都没来得及掏出来，下一瞬就已经在方林的手中了。
方林直接捏着他们俩的脖子，冷冷地看着他们。
“你是什么人？放开我！”
杜无畏努力挣扎着才挤出来一些声音。
同伴更是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方林冷冷地看着他们，一点儿也没有松手的意思。
“燕无机要去哪一座山？”
杜无畏瞬间睁大了眼睛，这些都没有逃过方林的眼睛。
“我不知道。”
方林冷笑了一声，“你一定知道。燕无机的烈焰铠甲到底哪里去找？”
“什么烈焰铠甲？”
杜无畏的眼神并没有欺骗方林，方林也同样看在眼里。
方林继续询问，“燕无机到底要去哪一座山，说！”
“我……”
杜无畏还想嘴硬，但是方林直接收紧了手，杜无畏和同伴都面色紫红，差一点儿就无法喘息。不过他们刚刚能喘息，方林就再次收紧了手。
接连濒死的体会，即使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人也会惊恐。
果然杜无畏看方林将要再次收紧手，连忙示意。
“我，我愿意说。说完，你放过我们！”
“看你如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