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晨起,新婚第一天,不来一发,怎么敢夸口说很行?
庄非,庄非就把什么都忘了。
尤其是她床头床尾的栏杆,真的特别适合发力,周慎远就很喜欢把她堵在那里,庄非根本抵挡不住。
情迷入骨深,庄非的欧式铁艺床都给他冲撞得移位了,好悬没给摇散架了。
她在意识海里一次又一次炸成烟花的间隙,总能听见她的床不堪重负,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吱吱呀呀声。
连续不断,没有停歇。
禁不住庆幸她当初够大方,花了大价钱,买了张质量够棒的好床,经得起她的大佬如此造作。
咸鱼躺一辈子的床,当然不能随便轻忽了,结果就是让她自己饱受反噬。
嗯,其实,更令人面红耳赤的是,她自己控制不住叫出来的声音。
庄非觉得,她更该庆幸的是,她花了大价钱做了最好的隔音吧?
恍然间,庄非觉得她又梦回到了当初,两人那荒唐得没边的,没羞没臊的第一次。
她散架似的瘫在周慎远怀里,人是彻底给废掉了,昏昏沉沉之际,不禁暗暗怀疑,她家大佬是不是又偷偷喝那什么黄金酒了。
第二天,庄非的午餐,又是被周慎远抱着投喂的。
嗯,吃的还是御膳坊的外卖。
这个情况发展,简直就是当初在他会所的旧事重演,庄非忍不住有些小惊恐了,她的大佬,不会又来个三天三夜,不离不弃的卿卿我我吧?
周慎远,周慎远当然是很想的。
他的新婚呢,不说三十天蜜月,三天蜜爱应该有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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