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非气得不行,说谁不好呢,说谁不聪明呢?
她掐着周慎远的手臂,抓到嘴边,嗷呜的就是一口,连牙印都咬出来了。然而,周慎远还亲自撸起了袖子,方便她下口。
庄非,庄非就更气了。
她气鼓鼓的道“男人都是大猪蹄子,难吃!”
不滚开水烫毛去渣,根本下不了嘴,不急火烤慢火炖,根本出不来味儿。
周慎远就格外虚心的请教她“你想怎么吃?我亲自给你烹好。”
庄非没好气,“是呢,还能亲自端上来,亲自喂到嘴边呢!能不能先剁碎了再喂啊?”
周慎远亲了亲她的小手,低语道“不是你说,猪蹄子就要整个抱着啃才够味吗?”
庄非推他的死皮赖脸,“让开,快下车,我要下车,我要上洗手间。”
车子早到了,就他还在多话。
周慎远立刻下了车,小心翼翼的把庄非从车上抱了下来,急步上了电梯。六个月的大肚子高耸得跟座小山似的,他依然走得稳稳地。
庄非挺在他怀里,憋得有些急,就忍不住道“怎么没有车子直达楼上的电梯呢?”
她禁不住怀疑起来,这个未婚夫是不是不够壕啊,自带跑车车库的房车都有,怎么能没有跑车直接入户的高层豪宅呢?
豪宅住久了,庄非觉得她也膨胀了。
周慎远很淡定的回她,“中心区,小区有些老,不好随便改造了,别处还是有的。”
改天就给她过户一个去。
因为三小小只在赵医生那里依然很不老实,他们回来已经快天黑了。
冬天嘛,天黑也快。
晃眼,月也过半了,庄非的肚子更沉了,行动变得更加迟缓了,连正常的走路都老费劲了。晚上不管怎么睡都不舒服,还不敢随便睡睡,就怕姿势不对压坏哪个宝宝了。
如此,她每回都必须托着肚子,才能入睡。
周慎远看着庄非仍在膨胀的肚子,总忍不住暗自心惊肉跳,担心得不行,面上还必须保持镇定如常。
庄非现在散个步都很吃力了,只能见好就收,适可而止。保健操又换了一套更轻缓更适宜的,时间也缩短到了十分钟以内。
每晚在床上,周慎远都会一丝不苟的,帮助她做腹肌运动和骨盆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