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次分别起,他几乎夜夜都会在梦里,把他的小姑娘按着这样那样。
都不知发展出多少种姿势了。
谁知道会凭空杀出两只小蝌蚪来。
真的是憋死他了,憋屈死他了。
体谅体谅老男人才开荤,对上的又是特中意特极品的小姑娘。
那场面那局势,比着火的老房子要惨烈了。
小姑娘还时不时或自觉或不自觉的撩火,真是要了他的亲命了。
能认真忍到现在,周慎远都忍不住佩服自己的克制力了。
于是,清早醒来的时候,庄非一眼就看见了身边躺的男人,吓得她立刻闭眼,例行问了一句“庄非今天梦醒了没?”
哦,没醒。
她好像有许久没有进行这个日常仪式了。
一时竟有些不习惯了。
有周慎远在的日子,真是过得又悠长又超速,贼快乐也贼刺激。
只要她胆敢放开了去过。
周慎远这时也醒过来了,睁眼就凑过来亲她。
庄非照例是吃过了就不认了,抵着他的胸膛谴责道“你竟然对准妈妈做这么过分的事?”
感觉又被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呢。
她一边恨不得戳瞎自己的双眼,一边又怀着隐秘又刺激的小兴奋。
觉得自己都要有丝分裂成两个了。
都是眼前的混蛋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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