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干掉了一瓦罐汤,并一大碗米饭,周慎远照例承包了汤底肉料,并扫尾工作。
庄非开始绕着屋子踱步。
周慎远也跟着她走,亦步亦趋的。
庄非忍不住转身拍了拍他的腹肌,“我觉得我的八块腹肌危矣,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去练练它们啊?要是在我这里变成一块就太暴殄天物了。”
周慎远捉住她的小手,抱着她带着她倒着走。
边忍笑回道“你睡着的时候?我这就让人在隔壁挑间屋子,布置成健身房?请你随时监督?”
庄非,庄非默了。
默默酸了。
酸成了一只尖叫鸡啊,天啦,看周慎远又在逼我仇富啦!
于是,她干脆叫嚣着放任了,张口便应承道“好啊好啊,我就想看看有钱人的世界到底有多么超乎我贫瘠的想象力。”
周慎远忍俊不禁,张口便学着道“好啊好啊,你看吧看吧,我就想看看我这辈子拥有的钱能让你看到下辈子还是下下辈子还是下下下辈子都不够。”
庄非
可以说是别具一格的老凡尔赛了。
她便把眼睛凶巴巴的一瞪“学我的套路,学费交了没?”
周慎远凑过来,在她嘴上香了一个,“抵学费了,够不够?不够再加?”
他作势要继续,庄非忙捂住他嘴巴,“你还是饶了我吧。大佬啊,您先把脸上的伤养好,再拿您的美色资产抵债好吗?不然我怕要亏本亏掉节操本呢。”
周慎远
失策了,忘了他脸上还惨不忍睹。
但大佬是会把这个放在心上的人吗?
是的,他是。
他是会把这个放在别人心上的人。
周慎远搂着庄非的腰,亲着庄非的嘴角,压着她威胁道,“小没良心,你竟敢嫌弃受伤的大佬?我告诉你,大佬生起气来,大佬自己都会害怕的。一二三,快点把你的嫌弃收回去。”
庄非
一来一往,天好轮回,感觉他们就是来互相伤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