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她纵身一跃,竟然像一只猴子一样攀上了崖壁,然后抓住藤条,慢慢向上爬去。
若不是她这突如其来的功夫,怕是她真的会死在这黑熊嘴里。
等她到了了崖顶时已经是傍晚了,那些土匪们不见了踪影,想必是知道她一定活不了,所以离开了。
不过她还是决定等天黑在上山,这样也好与刘进商量一下怎么对付那个王二鬼。
此时的刘进还没有意识到危险正一步步的靠近,他坐在厅堂中,与吴叔说着什么。
这时,有人来报,
“少当家的,安安小姐晌午出去了,现在已经是黑天了,还一直未回。”
听到这话,刘进噌的一下站了起来,“什么?赶紧派人去山下找,沿着小路找。”
言罢,他又对吴叔道:“吴叔,我还是亲自去找吧。”
“进儿,让他们去找就好,你在家等信吧。”
“不信,我不放心。”
言罢,他便准备离开。
忽然,正堂中突然呼呼拉拉闯进来一群兄弟。
刘进不禁奥恼的摆手,“让你们下山寻人,来这里做什么?快去,快去。”
“不用寻了。”
王二鬼轻蔑的声音传来,随后,众人给他让出一条路来,他嘴里闲着一根草,得意的走了进来,
“二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王二鬼上前来在他的肩膀上点了点,有些得意的瞪着他,“我的意思就是,那个女人死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