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傅容嫣低语几句,
道:“若大夫能帮小女子完成,小女子必定重谢。”
“好说,明日让人来取即可。”
“多谢大夫,若是以后有事需要您帮忙,便来此处找您吗?”
“老夫不一定会去哪里,你若有事,便把写封信放在掌柜那。”
“多谢大夫。”傅容嫣俯身一礼,转身离开。
男子看向窗外的夜空,神色晦暗不明。
这日早朝,政和殿内,夜君安走进大殿,朝中众臣立刻向来投来赞赏的目光,不禁窃窃私语。
“安王平日里四处游玩,不关心政事,没想到做起事来,也很沉稳啊。”
“确实,我原以为他坚持不了多久就会跑回来,没想到他还很能吃苦,直到把百姓的事情办好才回京,看来朝中的风向会变一变,安王也是有能力的。”
另一种声音响起:“你们是没听说栾平的事吧,百姓们染上了怪症,安王许久找不到医治的法子,只会把人关起来,那些人脱了层皮也没等到药,安王怕他们跑出去,把城门关了,民怨四起,差点出大事。”
“我也听说了,若非寒王及时带着大夫赶到,并且治好了染上怪症的百姓,稳定民众的情绪,两城的百姓都要遭殃,若是跑出城,怕是整个邶靖朝都要出乱子。”
“好像寒王最初让人为百姓制作的补气强身的药,被人当做解药给盗走了,发给百姓,结果百姓的病症更厉害了,还好寒王立刻让人制作解药。”
拥护安王的人不禁
反驳道:“怎么不说百姓染病就是寒王故意陷害安王的?”
“栾城百姓染病时,寒王伤势严重,昏迷不醒,哪有心思去陷害安王?再者,就算陷害也不会拿百姓下手,失了民心有多严重,寒王怎么会做那样的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