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艰难的从匣子里掏出那个小瓷瓶,吞下了一颗药丸。
药丸入肚的瞬间,就有丝丝缕缕的温暖包裹住他,很快就不疼了。
迟未这才松了一口气:“主子,你方才吓死我了。”
苏楮墨捂着心口的位置,只觉得恐怖的疼痛方才差点让他死了。
迟未心疼的过来扶他:“主子,这和上次好像不一样。”
苏楮墨沉沉的应了一声。
的确如此。
上次是全身渗血,这次是浑身疼痛难耐。
最要命的是……他一直以为,可以靠自己撑过去。
现在才发现,
意志力和忍耐力在这种折磨面前,统统化为乌有。
只是……
他将方才的小瓷瓶再次拿出来,细细看了几眼。
最终,他倒出一颗药丸,递到迟未面前:“闻到了么?”
迟未小心伸过头来,很快就愣住:“主子,这是……”
苏楮墨应了一声:“是稚儿的血。”
迟未迅速明白过来:“主子,说明白绫稚她还是念着您的。”
男人的脸色却越发阴沉:“正因为她念着,所以才更难办。”
“稚儿体内的蛊虫,一时半会是不可能解除的。她对我越好,对她就越是一种
折磨,发作起来就越不能疏解。”
他叹口气:“你下去吧,让我们的人时刻注意皇帝那边的动静。他如今这么安静,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