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大保剑却没有了动静,而是静静的躺在了那里。
陈诗史用心神联系了一番,发现竟与大保剑失去了联系,它又变成了一把普通的铁剑。
“这又是怎么回事?”陈诗史傻眼了。
陈诗史接着又试了几次,但大保剑还是没有反应,顿时就慌了神:“要是再没反应怎么办,难道我要一直背着它不成?”
试了好几个办法,大保剑依然无动于衷,他干脆就放弃了,躺在剑上睡起了觉,想着明天醒来许久又好了呢。
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熟睡不久,大保剑上却亮起了柔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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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芒,将他紧紧的包裹,就像母亲轻抚着怀中的孩子。
这一觉睡得很香,自从离开家之后,陈诗史从没有睡得这么死了。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还是被尿憋醒的。
他背起沉重的大保剑匆匆夺门而去,到半路就已经憋不住了,于是随便找了个墙角解决了战斗,身心一阵舒畅。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了一声尖叫,陈诗史顿时裤裆一凉,小兄弟缩了回去。
连忙提起裤子看去,却发现小花双手捂着眼睛,手指缝张得很大,面红耳赤的看着陈诗史的某处。
而她的身旁上官冰儿一脸阴沉的看着陈诗史,耳根通红。
“你们怎么在这里?”陈诗史尴尬问道。
“你还有脸说,这是我的院子,你说我为什么在这里?”上官冰儿声音冰冷似火。
“原来是这样,真是缘分啊。”陈诗史呵呵一笑,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站住,我师傅正好有事要找你。”
“什么事?”
“来了就知道了。”
“好。”
陈诗史点点头跟着上官冰儿指引的方向走去。
很快就来到一个院子里,少妇正在在凉亭里品茶,看到他到来,微微笑了笑,如春风袭来,滋润万物,滋润了陈诗史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