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把上次送信的那个奴才叫到了屋里来,今日夫人去太子宫中看露露,不在府上。
“我上次让你交的信都寄了吗?”
“回禀侯爷,都已经寄了。”
“你当日拿着信出去时,可有何人碰过信或问过?”
“奴才出门时正好碰到夫人,她问了这封信是给谁的,奴才说不知道,然后解了个手,去驿站之前那没啥了。”
夫人?她问做什么?
“好,你去吧,把这封信交到驿站去,记住一定不要让别人看到。”
“是,侯爷,奴才知道。”
——
颜姣过了两日才收到端侯爷的来信,这次信的内容才像是他会写的。
眼中只有后来的夫人还有女儿,对她这个女儿,有的也只是愧疚,没有多少疼爱,所以这才是她为什么不想追究的原因。
她对这个父亲还是满怀期待的,到后面这种感情逐渐淡了。
特别是在看到他一昧偏向养女,她心凉了,眼前这人确实是自己的阿爹。阿爹又怎样呢?
自己也很难敞开心胸去接受他,很多时候都想她自己回到候府,真的是一个正确的选择吗?
她有时候都不确定自己这样做是对还是错,但她也不想再重复上次的错误,回到侯府之中,才有机会反转。防人之心不可无。
信中问她在桃树怎么样?需不需要帮忙?颜姣回了几句话,大意就是危机解决,多谢关心。
非常短,她并没有对他抱有什么希望,就连上次的信他这么久没有回复,也才隔了那么久,才几回,怕是心里根本就没有想着这事儿吧。
——
而此刻,丞相府中,右相看着一封笔迹陌生的书信,勃然大怒,“……这这这这到底是谁干的,是谁把信送来的?”
当朝一共有三位宰相,分别是尹相,右相和白相。白相,也就是白舒的父亲。
三位宰相各司其职,管着行政,审议以及决策的三个事项。
权利极重,相互制约,所以这三位在朝廷里说话是否绝对分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