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产生了一种地动山摇的感觉。
然而虽然盛京的防御力比不上京城这样的巨型防御工事，但是城头上的红夷大炮却是实打实的存在。
可反观现在的京城之上除了防守的一排排士兵之外一无所有。
在林懿这样的轮番炮轰之下，甚至连有效的反击手段都组建不出来。
大明自古以火器见长，昔日三大营威震世界。
现在在火器方面反而是最落后的存在，实在是让人感到讽刺！
京营士兵养尊处优大多都是软蛋，一碰就碎。
但是卢象升的天雄军倒是有几分坚韧，在林懿的炮轰之下仍然坚守自己的位置。
利用滚木，巨石来进行简单的防御。
虽然收效甚微，但总归是聊胜于无。
可是就是这最后的防御手段，林懿都不打算留给卢象升！
“换开花弹，炮轰城楼！”
铁弹对于城墙有伤害，但是对于城墙上的士兵却并没有多大威胁。
而开花弹不同，作为范围性杀伤武器。
就是专门为了对付士兵的大杀器！
当在敌楼里的卢象升看到林懿新一轮开花弹的威力之后，直接整个人都傻在了原地。
从戎征战几十年，这也是他在战场当中第一次见到这般火器！
相比之下，自己的投石滚木简直如同开玩笑一般的存在。
根本上不了台面！
他也曾想过双方之间的武器差距，但是真的没想过会如此的天差地别！
原本的天雄军还能顶着林懿不断飞来的炮弹防守。
可是这开花弹一上场，直接给城墙之上炸出一片真空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