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野皱眉,手指戳着他的胸膛:
“宗政辰,你也好意思说憋一年这种话?你扪心自问,你哪天晚上真正的老实过?”
他义正言辞:“用五分力和用全力,是两种感觉,不能相提并论。”
一天只吃一口饭,和每天都能吃饱
,也是两种概念。
秦野:“……”
说不过他。
男人油嘴滑舌起来,比女人还要厉害难缠。
“那把新衣服拿来,我试试吧,三天后的清明祭祖,都有什么人参加?”
“皇室所有成员,朝中重臣,还有……”
“舅妈!舅妈!!”
这时,外头,大老远的,就传来凌千逸的嗓门。
他气喘吁吁的走来,扶着门框,汗如雨下,“舅妈,云樱……云樱不见了……”
他找了两个时辰,都找不到。
秦野瞧见他的伤口崩裂,面色一沉,抓着他的手腕,将人按坐在凳子上。
“你不要命了?”
吩咐下人打盆清
水过来,在准备剪刀和纱布,以及止血药。
“云樱有事去了,又不是插上翅膀飞了,你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