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霖始终负手而立,挺直腰杆一身正气凛然的环视着眼前的新
兵,并未去搭理花庆这个闲人。
这几日他也没少过来训斥他们,就只想着能掰正一个是一个。他也不强迫,否则即便都上了战场,极有可能最终都会演变为逃兵!
下一瞬,一道响亮而带着坚定的嗓音响起。
“卑职愿痛改前非,追随小副将!”
紧随其后的,便是数道一模一样热血沸腾,慷慨激昂的山呼。
“卑职愿痛改前非,追随项小副将!”
项霖抬眼望去,只见操场之上,几近八成的人都抱拳单膝跪下。
他也并未趁机享受他们的军礼,只抬手示意他们起身,郑重道:“即使如此,那明日操练,卯时之际务必在此处集结完毕!”
“遵令!”
“而至于你们。”他将视线挪到那些一脸傲然无谓的士兵身上,“我不强求你们跟着,你们觉得什么是对的,那便顺应自己去罢。”
此刻,一直站在项霖身后的花庆,气得一双眼睛都快要瞪出来了。
他咬紧牙关,恶狠狠的盯着项霖的身影,转而
带着身旁几个亲兵悄然离去。
后续几日,那些新兵倒也并无一人反悔,尽数跟着项霖日日操练,再无偷懒摆烂之心。
夜晚,项霖辗转反侧,心底莫名有些烦躁,让他始终睡不着觉。
他索性起身,简单收拾好自己便跑到了一处烽火台夜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