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重新看向屏幕。
游戏还开着。
他想明白了自己为什么沉迷，但刚刚重新唤起的理智，正在逐渐瓦解……
回家吧。
继续玩。
两种念头在他脑海打转。
但不等他的脑子作出决定……
他的手就很熟练地放在了键盘上，同时握住了鼠标……
最后。
弗兰克用‘继续验这款游戏的成色’这个理由说服了自己。
继续玩的念头，瞬间占据了他的脑海。
很快。
办公室里，就又响起了嗒嗒嗒的鼠标按键声……
……
同一时间。
国内。
临近中午。
鹏城某小区。
“卧槽，”
冯康顺从床上爬起来，照例登陆了Vaporwave游戏平台，打开好友列表，准备开始愉快的周末游戏时间。
但下一秒。
他就被吓了一跳。
他排行前列的好友，全都在玩《暗黑破坏神》！
这一幕，让他想起了一些喜忧参半的回忆。
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