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这句反问，周致远将茶杯重重的放在桌面上，发出砰的一声。</p>
之所以两人对顾燊这话问的如此反感，是因为，天易与完美本就善用收买人心这套路。</p>
不然他俩也不会发展成天易系与完美系来对抗盛事。</p>
同时，两家在宣传手段上都是往死里砸。</p>
有些资源可不是靠正经买热度就能得到的。</p>
人脉加人情等于资源。</p>
资源好坏，消息传递速度，那就得看这个人脉广不广，人情大不大。</p>
张志伟右手手指拨动，周致远微微皱眉问道。</p>
“老张，你算什么呢”</p>
“我在算去年此次大会，多少人为天易说话”</p>
周致远没有打断他，而是闭上眼仔细回忆起来，可惜无果。</p>
他身为局—长，开的会可比张志伟多得多，处理的事情也多，这种事情细节他是真的记不到那么多的。</p>
良久。</p>
“当时天易的处境要比完美还要惨，两家都是股价狂跌，而天易差一点点跌破发行价，市值蒸发起码几十亿，这个数字是比完美更恐怖的。”</p>
“完美收手比天易早，损失这块，粗略估计没有天易大，只是年度报告……”</p>
“你信天易的年度报告吗它的财务敢查吗”</p>
“这……”</p>
周致远冷漠的问到这个，张志伟的脸色一白，越是时间久的企业，在财务这块，细节不可能经得起推敲。</p>
哪怕是盛事都不可能一笔不错。</p>
更何况天易偷奸耍滑惯了！</p>
“周局，我只记得，那个时候帮天易说话的不在少数！”</p>
“是啊，多少我不记得了，但是不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