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恩到帅帐的时候,秦怀宁正坐在案桌前处理军务。
她看得认真,连秦恩来了都没发现。
秦恩没有出声,而是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
少爷生得好看,俊美矜贵,光是站在那就让人不容忽视。
明明是同一张脸,给人的感觉却那么不一样。
大小姐的气势越来强了,她好像在慢慢转变,她已经不再刻意模仿少爷,她在展露原本的自己。
她终于放下手中的清单,端起一旁早已凉透的茶。
她的手指白皙修长,端着茶盏的手在瓷器的映衬下,显得更加好看,手指好像在发光一样。
“看什么呢?”
秦恩回神,慌忙收回视线,轻咳了一声,“怎么不见申岭和末岭?”
放下茶盏,往椅背靠,“我让他们俩去玩了。”
“玩?”
“嗯。”秦怀宁点头。
秦恩罕见的噎住。
军营里有什么好玩的,脑子灵光一闪。
“你不会是让他们去找那个老太监了吧?”虽然是在问,语气却是无比的肯定。
“他身边的那几个人身手都很好,不会出事吧?”
秦怀宁慵懒地抻了抻腰,“他们俩干正事可能很一般,干这种事绝对没问题。”
秦恩:“…………”
好像有点道理,他到现在还记得,他们俩居然把鹄苍的兵符给偷了的事情
被秦怀宁肯定的两人,正在营帐附近磨蹭。
末岭单手拎着东西,“用这个比较好。”
“你那个没意思,用我的。”申岭同样单手拎着东西。
他们手里的东西都用布包着,末岭手里提的东西,光从外表很难判断是什么,但是从味道很容易猜到是什么了。
他们俩之所以都单手拎着东西的原因,是因为另一个手在掩鼻。
申岭手里提的从外表也看不出,从味道也分辨不出,从声音倒是可以分辨出来是活物,且是很多活物。
“你那个,明显就是人为。”
“说得你那个不是人为一样?马蜂把窝也搬来了是吧。”末岭吐槽。
“那你不是更离谱吗?马跑到营帐如厕了?”
“谁跟你说是马的?”
申岭一愣,“不是马是谁?”
“我不知道是谁的,但是是从茅坑搞的。”
申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