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渊幽幽地看向一旁缺盘瓜子看戏的林一。
林一:“?”
随后林一脸色一滞,他们的锅,看我干嘛,难道是怪我没管好这两个捣蛋鬼?
实在了受不了从渊的眼神,林一双脚一抬,双手向身前比了个叉,激动的说,“我可没教唆他们爬船。”
宁阳生接过话,哀伤的说:“大师兄,没人教唆,我这不也是担心阿玲,也不知道她穿得暖不暖~吃得好不好~没有我在她身边,也不知道她习不习惯……”
此话一出,屋里的气氛顿时凝固了,戏精附体了都。
林一不由得说道:“扶玲她有脑子,她又不傻……没有你,她应该也挺习惯的。”
宁阳生哼了一声,傲娇的说:“她肯定不习惯。”
“是是是,到时候咱们问问她,赌不赌?”林一挑眉看向宁阳生。
“赌就赌。”
……
说着说着,这两人还来劲了,一旁清冷的声音响起:“赌不赌,我一会儿就把你两个从这里丢下去。”
两人顿时就闭了声音。
丹崇在一旁笑出声道:“从渊师兄,你就别吓他两个了。”
拿出他准备的无妄海的地图,摊在桌上,不动声色的转移了话题。
大家的心思都被吸引到这上面来,围拢在地图周围。
“现在我们大约是在这里。”丹崇指着地图说。
从渊道:“那我们最近的除了一个上庸城,还有一个上桦城。”从渊还是很在意扶玲发的那个上字。
“嗯,而且我们距离这两个城都差不多,不过上庸到上桦还有一定的距离,我们先去哪一个?”丹崇道。
从渊亦在思考。
“我们自然去上桦了,这是我的直觉。”宁阳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