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身体还是很诚实的躲在了帘子后面。
只听得床上传来几声剧烈的咳嗽,还有悉悉索索的衣物摩擦的声音。
“出来吧,我知道你们还在。”屋内依旧寂静无声,陆压又继续说道,“这是我第二次碰见修士,第一次,是在十六年前,不过一次,就变成了今天这副模样。”言语之中还有些许自嘲。
尽管没有人回应,陆压还是自顾的说道:“我娘曾告诉我,这世界不止有人,还有仙、魔、妖,在娘亲的口中,魔万恶不赦,仙人……呵,仙人最是正义的……”
陆压疼得蜷缩成一团。
“你们……你们也是来……取我的灵根的吧……可惜你们来晚了。”最后这句话,陆压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拜托,你真的是有被害妄想症。”扶玲从帘子后面走出来,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要是想要你死,你早就死翘翘了。”这样说好像有些不道德,毕竟这陆压似乎是被害者。扶玲轻咳两声,“我可没其他的意思哈。”
陆压一看,原来是两个孩子,那个男孩似乎和当年的璋儿差不多大。每次这两个所谓的仙师走后,自己就疼得想要杀人,可是今日倒是好很多,不过,也没有旁人敢来。
刚刚得景象两人应该都已经看见了吧,但是神色确实出奇得冷静。
汗水打湿了身下得被褥,许是很久未见过阳光,陆压得皮肤出奇的白。
陆压闭着眼,指了指扶玲身旁的柜子,虚弱地说道:“最左边往上数第二个,里面有可以出去的令牌,走吧……走得越远越好。”不是来取自己的灵根,那不一定不会被别人取灵根。
扶玲找到了陆压所说的令牌,走到床边,拿出一瓶丹药,“这些,可暂时缓解你的疼痛。”
“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你可以回答我吗?”
“且说。”
“上庸在奉天域吗?”
“不在。”
“你可知无极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