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三郎还有五郎,你们自小习武,却无那指挥的本事,今番好生听你们弟弟行事,团结一心抗击贼军才是。”
“爷叔放心,我等这便去了。”
几个青年对视一眼,齐齐大喝,便披上甲胄退出大堂。
来到墙上,其中一人道:“看那贼军已经摆开阵势,七哥儿你来说如何对敌。”
“二哥儿,你亲率弓弩手于望楼箭塔上就位,待得敌军近前冲锋时便立即射击。还有族中那两架硬弩也在两处角楼各设一架。
三哥儿,你武艺最高,这便于墙上统领百余部曲守御,万万不可让贼军突破石墙。
五哥儿,你则带着那些青壮民夫搬运物资,协助三哥儿守墙,并在大门后列阵暂歇,以便随时策应。”
“喏。”
云军处。
白游击骑着高头大马,远远望见坞堡的石墙上人影耸动,显然是开始作守御准备了。
“将军,这看着坞堡里丁口不少。你看那石墙上密密麻麻全是人,看着足有百人之众。”
“是啊将军。那些个斥候想是没长眼睛,这哪里只有寥寥十余人卫戍。这恁多人借坞堡守卫,怕是不好打啊。”
几个将官也都瞧见了前方坞堡的情况,当下纷纷开口,话里话外都是退缩之意。
坞堡虽然不大,石墙也并不高,但设有角楼箭塔,弓弩一架,那就不好打。兴许还没冲到近前,就被射倒了一大片。
更别说这石墙上还有百余人马,那攻克难度真的是呈直线上升。
“都胡咧咧甚么!本将自有计较。难道尔等不过溃败一场,如今就连这点儿心气都没了吗?区区百来民壮,怎有我大军战力凶悍。
届时我军冲锋,那如山的气势,定叫彼辈丧胆!”
白游击心里也很气啊,感觉之前肯定是昏了头了,竟然听信那几个不长眼的斥候的话。可如今阵势都摆开了,真的是骑虎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