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迹在酒席上,举着酒杯对赵治敬道。
“哈哈哈!言痕说笑了。今日虽未大办,可客人也不在少数,我还要去招待他们,就陪不了言痕喝酒了,只能让赵四代劳了。
说来,我麾下信得过的心腹只你们二人,着实少了些,致使言痕这里冷清若此,言痕莫怪啊!”
赵治指着陈迹空荡荡的周围苦笑道。
他老爹的人是他老爹的,不是他的,自然他的人也不是赵正的。若是两方冒然融入撮合,反而会适得其反,也聊不到一块儿去。
“主公此言差矣。有四哥儿与我喝酒,已经是极为畅快的了。若是和那些达官显贵一起,迹反倒是不自在了。”
陈迹摆手道。
“既如此,言痕在此安心喝着,我先过去了。”
“主公且去,无需管我。”
赵治见此,点点头,朝着一处人多的地方走去。
“来,陈郎君,赵四敬你一杯。今日招待不周之处,还望海涵。”
赵四此刻代表着他家少君招待陈迹,自然是能那么说话的。
“四哥儿请!”
两人也不再管其他人,就在自己的位子上畅饮起来。
······
熙阳城,朝天殿。
这是齐国历代君王处理政务之所。
泰安帝正坐在龙椅上,看着站在下首的四个身着武将袍服的官员,道:“姜辽那老贼近来如何,可还安好?”
“启禀陛下,姜国公现在一直闭门谢客,从不接待任何人。微臣四人轮番递上拜帖求见,却一直被拒绝,拜帖被递上去后,从来都是杳无音信。”
其中一人微微上前,跨出一步说道。
他是泰安帝的舅父吴权,当日身为宫禁守将,起兵支持他的好外甥发动兵变。如今苦尽甘来,代替张言成了左威卫大将军
“那老贼倒是精明得很,自朕登基以来,便上书抱病在家,拒不上朝,还闭门谢客。真是我大齐国之柱石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