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刑警姓什么？是不是姓褚……”李开智打断他，急忙问道。
“姓什么我不记得，只知道他有个女儿，当时只有四五岁，一起来的！”
李长江边说，边眼望窗外，仿佛又回到了25年前。
空气有些凝固，他在思考。
李开智和张晓燕见他不再说话，也沉默不语，不敢再打断他的思绪。过了一会儿，李长江终于抖动着双唇说道：
“这25年里……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但这个图案我一直记得帮他找！从没有放弃过。他那样信任我，亲自来找我咨询，我却给不了他答案……我很惭愧！没有帮到他！”老人说话时双眸朦胧，泪滴几乎要落在他的金丝镜片上，老人摘下镜片轻轻拭去。
李开智猜想，刚才的沉默，他应该想起了太多的悲伤故事；他应该知道那个刑警姓什么，只是不愿提起，或许他们有着某种联系。
“这些年，我在书籍和资料中也找到了相关的信息，一直保存着，希望你们能够用到，我也能够安心了！”
说完，李长江轻挪脚步，转身走向墙边的一处保险柜。
一阵“吱吱呀呀！”的声音之后，老旧的保险柜被打开，里面堆满了各种档案袋，李长江颤抖的双手从中间最底层抽出一份有些老旧有些发黄发白的档案袋，交给李开智。
“这些是关于那种图案和文字的所有信息。多的我也没有！”
李长江关上保险柜，拍了拍手上的灰尘，颤动着嘴唇，低眉阖眸，轻轻地继续说道：“你们以后不要来再找我……我的使命已经完成，你们回去吧。”
后面的半句话，李开智和张晓燕并未听清，只看到他摆了摆手，知道是“送客”的意思，于是弯腰施礼、连连称谢，急急忙忙赶回市局汇报。
李开智和张晓燕二人走后，时近中午，李长江既未看书，也未出门吃饭。他书堆中闭目养神，仿佛在思索什么，突然双眸微睁，嘴角上挑，露出一丝苦笑。
他站起身行，匆匆在书堆中找到一本书的空白之处，写上几句话，慢步走出门外。
打车直奔江边……
江边几个汉子正在摩拳擦掌，暖和身子，准备下水冬泳。其中一位汉子捡起地上的背包，拿出半瓶白酒，拧开盖，朱唇微启，轻抿一口，
“唏！过瘾！”
递给旁边的小伙子：
“来一口！这东西……暖和身子比什么都快……”
小伙伴。明显是初次冬泳的冒险者。拿过瓶子猛喝一口，还要继续喝，吓得汉子急忙阻止。
“别喝多了！待会儿醉了，到了江心你就没有力气游了，很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