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腰间一阵疼痛,云落以为有什么虫子爬到自己腰上,瞬间寒毛倒立,腰板直直的挺得。
手小心的往腰上摸,却忽然摸到一只手,瞬间松了一口气,低头看向长生:“什么时候醒的?”
长生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的脖子舒服的压在云落的臂弯里,懒洋洋道:“大概是你从我们第一次相遇说起便醒了。”说着又叹了一口气:“我本以为你是真的不开窍,却不料你是装的。不过看在你为我换衣服的份上,便不与你计较了。”
说着,便又瞌上眼,像只晒太阳的波斯猫慵懒的躺在云落怀里。
一邪看看宫执,又看看云落。
宫执看看一邪,又看看云落。
云落比了个杀人的手势,示意他们谁敢说出去就要了谁的命!
宫执含着笑,淡定的吃瓜子,一邪也默默地出去,守在洞口。只是肩膀耸的太明显了。
他一直以为魔君一直是淡漠儒雅,一直怀疑他是不是魔族人,如今事实证明魔君他是正儿八经的魔族人。
云落也不在讲了,打坐般入睡。
几人休息一晚,时至清晨。
雨还在哗啦啦的下,似乎许久没下的这么畅快淋漓一般,下了两天之久,且有越下越大的趋势。
宫执叹道:“这雨神也忒勤快了吧。”
云落看着这雨,不禁皱眉,“这雨来的蹊跷。”
“确实。”长生伤好了一些,可以走动了。来到云落身边却还是倚在她身上。
“怎么个蹊跷法?”宫执问。
“前几日在云上飘时,我看过星象,这几日应该没雨。”云落道。
他还以为姑娘只是躺在云上没事闲的慌。宫执暗道。
“你现在功法恢复了三层,你去算算。”长生懒懒道。
说起功法这件事,虽说不该这么想,但是讲真的……若不是长生替她挡上那一道雷,她应该能恢复以前的全部功法。虽然长生是担心她,但是云落心里还有一点点想法的。
“好。”云落叹口气。将长生扶着坐下,在地上捡起九根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