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羡勾着唇笑了笑,不可置否,还很可恶的擅自歪曲她心里的真实想法。
“有一部分确实是我派人寄送的,我知道,你一定会喜欢的。”
“现在,就让我为你戴上其中一款,我给它命名为‘折断的羽翼’,相信我,你会更爱它的。”
他用着最温柔优雅的动作,强制将她捂在X前的双手拿起,合在一起扣进了那副手铐里。
这样做还不算完。
帝羡抓着那副手铐,扶着她光果的腰肢,让她跪在浴缸里。
然后在将手铐举起,高挂在抢上面的钩子上,锁住。
“帝羡,你简直就是一个疯子,十足的变态。”
黎沐用力扯动了一下被锁住的手铐,却发现一点用也没有。
她冷着声音,咬牙切齿的骂道面前一脸露出病态笑容的男人。
可帝羡就像完全失去了神智,沉浸在自己疯狂享受的世界里,痴痴的笑着。
黎沐不是不想为他献身,但是这种极度羞耻,毫无尊严,一点都没有反抗能力的失身,她觉得自己就像等待凌迟的小动物。
不,她连是小动物都不如,动物至少还能活动一下手脚。
但她呢,就算挣的皮肤破血,也只能任由他在那里变态一般的享受。
今晚注定,她不会有个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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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过去,从昨晚在浴室失身,再到房间床上没有停止的束缚游戏。
黎沐像是快要凋零的玫瑰花,浑身虚软的躺在床上。
到现在已经过去三个小时了,她还累的不行。
帝羡亲手设计的手铐,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材料。
一晚上被铐着,她还挣扎了好多次,但两只细白的手腕处,竟然光滑的一丝红痕都没有。
要不是两条一直保持一个动作的胳膊,有些酸痛。
黎沐都会以为整晚的束缚只是做了一个噩梦。
也不知道她又睡了多久,看着窗外高挂在天上的巨大烈头。
黎沐推算怕是过了晌午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