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会的，他们知道我喜欢自言自语。”
“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也这个样子吗？”
炎月点点头。
“实际上，我觉得自己很孤单。”
司夜零凑近她，“以后不会了，我会一直这样陪在你身边。”
“小骗子。”
炎月浅笑一声，下巴抵在膝盖上，“你是来拿神约手册的，顺便……拿走我的命和神力，对吧？”
司夜零一怔。
“差不多。”
他没有继续隐瞒。
这个女神，比看起来聪明些。
“既然你都知道了，为什么还对我这么好？”
这段日子，她没有提过这些事，每天跟他在一起，很快乐的谈天说地，到处闲逛。
“实际上从我第一次遇见你那天，就察觉到了，你从跟我说的第一句话开始，就是谎言。”
司夜零回忆了一下，嗤笑一声。
“发……Q……期？噗哈哈哈，嗯。”
炎月无奈的摇了摇头。
“小骗子，那应该是你想杀虐的讯号。”
这几个月以来，司夜零头上的小犄角顶端，经常会发出和相遇那天一样的猩红色。
每一次，他的眼神都充满了杀气。
“那就直说吧。”
司夜零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我的使命是毁灭星际，但不是现在，在我把这里化为灰烬之前，我想要几样东西。”
“我的神力跟创世手册。”
他拍拍炎月的头。
“你什么都知道，却依然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嗯。”
她看向远方。
“我总是天真的期待着，这些真相都是我在胡思乱想。”
“即使我确实要伤害你，你也不打算先下手为强吗？”
这女孩什么都知道，直到此刻，也没有对他存有任何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