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季遐也逐渐进入了状态,直到中午过去后,季遐自己练得入了神,不小心没留手,给严白虎喉咙来了一箭,老严被一箭射得闭气,许久才缓过来。
“不碍事,再来再来!当年老严我跟孙家那小子打仗,浑身中了七八箭,还不是什么事都没有!”
他看起来确实没事,季遐便又来了两瓶酒给老严壮胆。
老严来者不拒,一瓶酒当场干了,一瓶酒也是边打边喝。
季遐倒是并不心疼这些支出,然而他很快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老严喝大了……
他的脚步开始虚浮,反应开始变得迟钝。
季遐本来有些失望,他这边刚刚抓到一些灵感,本想今天把这个‘课题’给做完了,若是老严状态不行,那就只能明天再说了。
不过紧接着,却发生了一件事——
战斗再次开始,老严被箭射中头盔,突然凶性大发,顶着季遐的弓箭冲了上来。用训练用的木棒给季遐来了一下,季遐险些被他一棍子打下船去。
不明真相的士兵们在旁边开始叫好,严白虎被压着打了一天,哈哈笑着走过来,伸手把季遐拉了起来,却有些不好意思……
“嗨呀,长青老弟,战场上什么事都会发生,我这样也是给你做个警示罢了!”
毕竟,这其实并不是老严喝了酒、突然变厉害了。
而是他被打了一天,又喝了酒,所以没管自己的要害被射中,按照‘规则’已经死了。
反而顶着季遐的箭击冲了过来,给季遐来了一棒子……
老严有些尴尬,一边扶起季遐,一边这样辩解着。
之后,他倒是没有继续胡来。
下一轮切磋开始后,老严就回归了正常状态。
季遐照例让他先动,严白虎用盾挡住了季遐的前两箭,却冷不防季遐绕开一个角度,从侧面开弓,一箭射中了严白虎胸口的红圈。
按照规则,这就算严白虎输了,老严也放下盾,打算休息一下,开始准备下一轮了。
不过季遐却又瞄准他的肩甲来了一箭,啪!箭头撞在肩甲上发出脆响。
又是一箭得手,季遐却仍然不停手,又一次拉开了弓。
严白虎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
于是顶着箭冲过去,照着季遐一顿棒子,又一次把季遐打翻在地。
第二次这样,就有点耍赖的意思了;老严也有点不好意思:“长青老弟,你的箭术出神入化,若是真正战场上,这些盔甲自然挡不住你的利箭,我们还是按照原来那样来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