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能怎么办，对方可是顶头上司。
得罪这样的人，能有什么好果子可以吃。
最应该做的，还是得低调行事。
若是过于的高调，回头让程家商贸其他的人看在眼里，到时候汇报上去，可能会死得非常惨。
虽然没有音乐，小孙扭动身体的速度却是越来越快。
屁股扭动的频率，也开始增大起来。
这时，李凡和程漫走了进来，小孙正撅起来屁股，脸上满是开心，但看向进来的两人后，脸色马上跟着铁青起来。
“什么！”
先前的一切幻想都慢慢成为泡影，这种痛苦的感觉不断地席卷到小孙脑袋的位置。
“砰！”
心底里那完整的镜子，不知何时开始碎裂的稀巴烂，再也拼凑不出最开始的样子。
这样痛苦的感觉，一直让小孙久久无法释怀。
难受的感觉，窒息一般席卷而来。
程漫看了眼小孙，诧异道：“你这是干什么，难道不用上班了？”
“啪嗒！”
一声错位的声音传递而来，让在场众人都惊讶万分。
这声音，分明是屁股扭碎的声音。
若不是轻耳听到，绝不会相信。
“屁股扭了？”
小孙恨不得有个地缝能够钻进去，在场都是实习生，还有些女的，最关键的便是被程漫看去，今后还怎么样共事？
一想到这，小孙只感觉到整个人生都毁掉了。
这种难以言说的痛苦，不断地扩散到周围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