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推着自行车,许大茂走起路来也有些飘。
忽然,冷不防一个闷棍敲在了许大茂后脑勺。
许大茂眼前一黑就倒在了地上。
嘿嘿坏笑了下,傻柱就把手里的闷棍扔掉了,然后拖着许大茂去厂里食堂。
秦淮茹也从暗处走了出来。
……
天色蒙蒙亮,还没几个工人来厂里。
许大茂是被冻醒的。
可能是昨晚喝多了,这一醒来,许大茂就头疼。
正要动弹一下,许大茂发现他被绑着。
此时,许大茂坐在个椅子上,被绑着,裤子也被人脱了。
关键还是许大茂的裤衩没了。
挣扎了下,许大茂就看到不远处在睡觉的傻柱。
“傻柱,起来,给我解开。”许大茂急着说。
被许大茂叫醒,傻柱就开始吓唬许大茂了。
“还记得你昨晚都干了什么吗?”
“昨晚你喝了酒,在路边就对一个女同志耍流氓,裤衩子都丢了。”
“你这可是生活作风问题。”
傻柱满脸严肃地对许大茂说。
随着傻柱这一吓,许大茂是脸色发白,豆大的冷汗出现在后背。
耍流氓可不是小事,就算不被拉去打靶,至少也要蹲号子,而工作肯定没了。
“我什么都不记得。”许大茂呐呐着。
“反正我是看到了,人家女同志可记得,你的裤衩还在人家那呢!对了,听那个女同志说要去保卫科举报。”傻柱说的煞有其事。
谷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