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山里奈努力忽略身上奇怪的感觉,而这种故意忽略换来的是,神山里奈更能感觉到自己的耳朵在发烫。
明明现在被热意包裹的是自己的手。
琴酒低笑一声,从喉间部位传来的颤抖让神山里奈只感觉自己心间一颤,耳边的呼吸绵长而又温和。
琴酒又一次含住了神山里奈的耳朵。
由于中午琴酒不小心被耳钉伤到,所以神山里奈也懒得再次带它,就把它取了下来。
但神山里奈实在不明白,为什么琴酒会钟情于自己的耳垂,于是手中一松,刚刚紧紧攥着的金币掉了下去。
两个人却都没有管它。
琴酒的动作并不是中午的那般轻柔,大概是已经到夜晚的缘故,也大概是两个人在家的原因。
琴酒的□□已经呼之欲出。
神山里奈只感觉自己的耳朵发麻,琴酒的牙齿一点点地磨着神山里奈的耳垂,虽然不疼,但是这种莫名其妙的麻意直冲大脑。
“你是在磨牙吗?”神山里奈有些受不了这种感觉,想要偏头躲过琴酒的袭击。
琴酒却并不打算放过她,也没有回答神山里奈的问话,只是放过了神山里奈已经有些充血的耳环,转移了战地。
神山里奈只感觉自己成了一条大骨头,尤其是自己的锁骨被又一次琴酒咬住之后。
“我还要上学的。”神山里奈试图把人推开,但是明显推不开这只已经盯住猎物的狼,动作反而更像是欲拒还迎。
算了,随他去吧。
早上。
神山里奈感觉到自己有些酸痛的身体,猛地睁开眼。
“嗯?”琴酒在华九会昨天晚上和自己鱼死网破之后,更加懒得去应付那群蠢货。
神山里奈翻了翻身体,瞪大的双眼对准闭着眼睛的琴酒。
“昨天晚上你赢了。”
琴酒眼皮都不动,又吐出了一个疑问词:“嗯?”
神山里奈眯眼:“你可以问我一个问题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