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晓月猛地用力，想把吹风机拿过来，可是北琛一直不放手，还握得更紧了。
“你干什么？”
“我帮你吹。”
北琛轻轻用力就把吹风机拿走了，按了开关。声音很响，遮住了他们的呼吸声。
唐晓月心跳加速。幸好听不见，否则就暴露了。温暖充斥了身体的每一条血脉，脸越来越红，眼里冒着星光。
“那天的事情，我一直想跟你说一声‘对不起’。对不起！”北琛的声音很大，唐晓月猛地抬起头，对视上了，气氛变得暧昧起来。
也有一些不好意思。
唐晓月又低头，声音有些小的说：“没关系。我们都是成年人了，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北琛没有听清楚。
“你说什么？”
“我说，那天我喝醉了，是我先赖上你的，就算你对我做了什么，也不需要你负责，我可以自己承担后果。”
唐晓月几乎喊出来了。
北琛怔了怔，手里的动作停了都不知道。
头皮被烫了一下。
唐晓月下意识躲闪。
“对不起。”
北琛关了吹风机，仔细检查有没有烫到唐晓月。还好，头皮没有红，只是头发有些热。
“对不起。”
北琛又说了一声对不起。
唐晓月给了他一个埋怨的眼神：“我不就是占了你的便宜吗？你趁机报复我，太小心眼了。不过，较真的说，那天的事情，我们都有错。我也跟你说一声‘对不起’，就翻篇了，以后谁都不许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