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她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喜欢！
她被逗笑了，握了一下他的手，解释说：“这个喜欢和对你的喜欢不一样。一个是日常，一个是灵魂。日常，可以随时改变，你是灵魂，灵魂是唯一的。”
这么说，他应该高兴了。
确实。
不过，顾泽希浅笑一下，又绷紧了嘴角：“我给你换一个。”
林九希愣了一下，那一刻她肯定了，他真的在乎。其实，就是一个头像。
“我很喜欢，我不想换。”
为了表达自己的心意，林九希还点了一下头。
顾泽希也没有强迫她一定要换。他们对视了一会，顾泽希躲闪了一下目光说：“不换了。”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脸上的表情分明是不高兴。
不过，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
顾泽希拉着林九希的手到了洗手间。他接了一杯水，递给她。
“漱漱口。泡沫都被你吃了。”
啊？她嘴巴里有泡沫？她猛然想起来刷牙刷了一半，他们竟然讨论起了头像的问题。她笑着说：“还不是因为你，跟我说了这么多话，如果我的声音被毒得不好听了，一定找你算账。”
林九希徐晃了一下手，要吓唬顾泽希，但是顾泽希纹丝不动。他相信她不会，还是有别的原因？
“没意思，跟你玩游戏，都不回应。”
林九希吐槽了一句，开始漱口。漱好以后，要把水杯放回去，却被顾泽希抢先一步。又拿起热毛巾，给洗脸。不得不说，整个动作很熟练，毕竟做过很多次了。现在，他连卸妆都会了。甚至，比她更专业。
护肤也是他。她记得，以前每次他都会做一些小动作，逗她，可是今天很反常。像一个工具人，好了，就把手拿开了，眼神也没有大放光彩。
“不挑眉吗？”林九希说。她觉得他挑眉的时候，痞帅痞帅的，很吸引。
“嗯。”顾泽希应了一声，给了一个挑眉的动作。
“太敷衍了。”
“精神不太好，可能没睡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