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没他什么事,跟杨慎见面最多是打个招呼,杨慎不再委托他办事,他正好躲个清闲。
不想杨慎一反常态,中午时将朱浩叫出翰林院。
朱浩装作热心的样子。
杨慎摇头道:
朱浩叹道:
在杨慎听来,朱浩很关心杨家事,其实朱浩纯粹就是在说风凉话。
我不能表示我不知晓,我就是有什么说什么,就是这么直性子,人设要保持,至于你让不让我办事……另说。
杨慎好像早就知道朱浩如此,而跟直性子的人说话,完全不用兜圈子,当即单刀直入问道:
朱浩还是那么直接。
你让我办事,我就去?那我成什么人了?你们本来也没把我当自己人不是吗?凭什么你有事,我就要不辞辛劳一定给你完成呢?
你是翰林修撰,我也是翰林修撰,你有不是我的上司,我凭什么听你的吩咐办事?办的还是这种去探听诏狱案子的闹心事?
杨慎好像早就知道朱浩会明哲保身不肯去,当下道:
朱浩装出很苦恼的样子:
你们文官派系不会看不出来,皇帝就是故意拿刑狱说事吧?
杨慎道:
朱浩迟疑了一下,问道:
杨慎瞪着朱浩,好似觉得朱浩在恶意中伤他叔叔一般。
朱浩耸耸肩道:
杨慎有些不耐烦,本要拂袖而去,突然想到什么,回过头略显歉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