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接问到。
水月嘴角勾起一抹带着嘲讽的弧度，视线落在了蒋青锋的身上，却像是透过她看到了别人。
“你并不是第一个。”
“这么多年来，我找过无数的帮手，有天母教的魔修，也有正道修士。”
“但没有哪一个，能够在教主手中讨到好处，就算今日来的不是你，我也会找机会提出合作的。”
水月坦诚的说到。
蒋青锋眉峰微挑，对水月的说辞还真是有些意外。
“你尝试了这么多次，竟然只有遇到那个上清神子的时候，才距离成功最近吗？”
她疑惑的问到。
没想到，蒋青锋只是提到了那位上清神子，水月就直接变了脸色。
刚才说了那么多的话，水月那张仿佛凝固住的沉寂脸庞，显然恢复了不少。
至少此时做出讥讽的表情还是很清晰明显的。
“不过是所用非人罢了。”
“我以为那个神子是可用之人，后来才从教主口中知道，那神子就是个贪慕好颜色之人，他随我回到天母教后，不过月余，就看上了另外两个魔修，早就将我忘到了九霄云外。”
“
若非如此，上清圣地也不会那么快就放弃此人。”
水月恨恨的说到。
蒋青锋嘴角不由得狠狠抽动了一下。
刚才她还猜测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内情，比如上清圣地和天母教暗中达成了什么合作之类的，结果就是因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