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说及薛家,乔越的面色很是不好。
温含玉不察,只可惜道“早知道刚才就不把她放走了,应该好好会会她才是。”
“还会再遇到的。”乔越很肯定。
他只要还活着,薛家人就定会再出现,一如这一年多来她总是在暗地里盯着他看尽他狼狈痛苦的模样一样。
或是说,薛家不会让他就这么轻易地死去。
“真的?”
“嗯。”
“那好吧。”温含玉也只好点点头,反正她现在也没有时间去把她追回来。
“那方才她说的那些什么长宁县死不死的事情又是什么?”这会儿又朝乔越走去。
“没什么事情。”乔越并不想说此事,阮阮既是不知,又何必让她知晓平添不快。
“你说是不说?”温含玉却不给他避而不答的机会,“你要是不说,我就去把她找回来问。”
“……我与阮阮说便是。”对于温含玉,乔越向来都是无可奈何,“朝廷如今封锁了长宁县所有进出的道路,如若疫病不可救,长宁百姓就只能死在这儿,不过阮阮放心,我会让人在今明两天送你出城,送你回京城去。”
“我要是走了,那你呢?”温含玉心中有不悦或是想不明白的事情时,总习惯性皱眉,这会儿她又紧皱起眉心,“还有,你还没有告诉我那个女人要你做的事情是什么。”
温含玉只是心思简单,并不是愚蠢。
她不是没有听出薛清婉话里的重点。
她听得明白,那个女人是要和阿越做交易。
她想知道的就是他们交易的是什么。
乔越默了默,才不得不道“她能医治得了城中染病百姓,能根治这一疫病。”
“那你要做什么?”
“只要阮阮安然无恙,我如何都无所谓。”乔越却未回答她的这一问题,而是回答她的前一个问题。
“我问的是她能救长宁百姓,那你要做的是什么?”温含玉显然不悦,手一落,便重重地拍到了乔越身下轮椅的椅手上,躬下身逼近他,逼他回答。
可这一个问题,乔越却是三缄其口,如何都不答。
温含玉死死盯着他,险些就抡起拳头来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