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当初他们毁夜煞时,是夜煞最鼎盛的时候,不只旧人,新人里也是人才辈出。
那么多人,不也死在了他们手里?尽管他们为此筹谋了几年。
这么一想,夏清歌最后那点担忧也没了。
“那末末,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照常过日子,不必为这点变故打破现在的生活。”
“不过,既然杨大强告知了我们史密斯的死因,你倒是不必再冒险去查,安心的做大学生。”
夏清歌:“……”她其实不想做学生。
不过看到末末这么淡定,她还真就一点儿都不担心了。
“行吧,那这事就先不提,我们来说说夏思思。”
顾清末笑笑,“她有什么好说的?”
“这不是无聊又虐渣进行时么,咱们得有点仪式感,不然夏思思如果知道我们虐她都这么不上心,还不得直接气死?”
夏清歌继续说:“今天看到我们露了那么一手,以夏思思的聪明,暂时应该不会再犯到我们头上,下一步,她估计会将目标直接转向我哥哥,毕竟现在她在夏家的地位已经岌岌可危,她必然会做点什么来稳住她在夏家的地位。”
“你觉得,就她,能算计得了你哥哥?”
“所以啊,她就是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远。末末你多在南城待几天,亲眼看到夏思思的下场再回去。”
“也就这几天。”顾清末说,“她不会让我们等太久,或者说,那个马江不会让我们等太久。”
“马江,他伤得那么重,行吗?”
“别小看了疯子。他对夏思思的病态痴迷,其实和疯子没什么两样。”这还是顾清末在滑雪场时看出来的。
那时,马江身上的伤那么重,就算是忍耐力很强的人,怕是都很难做到像他那样的明明疼得冷汗都冒出来了,还要温柔的对夏思思笑着说那些安慰她的话。
在滑道上,她站在马江旁边,很清楚听到重伤的马江直哼哼,明显很是怕疼。
这样怕疼的一个人,在夏思思面前却能做到完全忽略疼痛。
这种人,她并不觉得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
“那我们就等着看戏。”说罢,夏清歌问顾清末:“末末,那史密斯家族和那木家族的事,要不要告诉娇娇姐和铭哥?”
顾清末微顿,而后说:“不用。”
“高家的事正在紧要关头,没必要他们分心,等过段时间我们再当面细说。”